然而置于今天欧洲的背景下,则像一则寓言。驼背若望,这个众村民眼中的“外来人”太像今天涌进欧洲的亚非移民,尤其像绿教移民。
绿教教徒和上帝的信徒们历史上一直交缠在一起,无论是思想和血统都有剪不断、理还乱的关系,恰如驼背和那对叔侄一样:路人、外人、仇人、到头来居然还又是亲人——非如此不足为古希腊式的人性悲剧。
至于玛农替父报仇的方式,与今天恐怖分子的作法实无本质区别。虽然众村民对驼背之死皆有责任,正如纳粹德国国民对迫害犹太人有责任;;欧洲国家对今天北非、阿拉伯地区战乱地区的难民也有责任。
你死我活惨烈争斗的根本诱因又无非是利益之争,宗教之争也无例外。正如牧师所训:“今天你们都无比虔诚。但上帝知道你们的虔诚所为何来.......为了你们的西红柿祈祷,为了你们的土豆才说哈利路亚,为了你们的葫芦才赞美上帝”。
这话听着熟悉吧,100多年前的中国那会也流行说:“基督看我真可怜,我爱基督大洋钱”,然后就闹义和团,然后大清国就玩儿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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